2010/03/21 | 恶人自有恶人疼
类别(古代/穿越) | 评论(0) | 阅读(3565) | 发表于 16:37


这个世上什么人都能惹,唯独天剑山庄的少主人不能惹。这一句话,在江湖上人人皆知。
天剑山庄的主人龙天染面容俊美迷人,一身剑技出神入化,当世无人出其左右,十三年前,江湖排行第四到十一的八名高手联合夹杀龙天染,不过十招,八人皆死于他的辉日剑下,龙天染无伤,从此跃居天下第一人之位。
龙天染作风亦正亦邪,他高兴时,会为了人家的一句话杀死其仇人全家上下,不留活口,他不高兴时,曾经无故屠杀一村落,共计六百多余人丧生于他手上。
嗜血天辉,这,便是龙天染的称号。
为什么世上唯独天剑山庄的少主人不能惹而非龙天染呢?莫非是他比之父亲龙天染更为厉害吗?
天剑山庄的少主人名为龙宣,说他的武功好,江湖排行前一百名没他的份,只能勉强算是个二流高手,且其长相不如其父俊逸,勉强称得好看两字尔尔,个性倒跟其父相像,同为古怪,喜怒无常之辈。
那么,龙宣为何惹不起?
很简单,你去惹龙天染,他心情好时会不管你,当你是只狗在吠;但是你若惹得龙宣不快,龙天染会从高兴变成很不高兴,从不高兴变成非常不高兴,然后,不只你倒霉,你全家大小、九族亲戚连同附近的左邻右舍全会被龙天染一剑给剁了。
江湖皆知,龙天染很疼爱龙宣,简直把他捧在手掌心呵护,因此也更养成龙宣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傲个性,就算是天皇老子惹到龙宣,龙天染恐怕也会面不改色地挑了皇宫。
我横躺在大座上,一双腿在晃来晃去,一边吃着婢女喂的水果,一边朝底下的何管事呵呵笑地问道:“何管事,你也有听过这些传闻吧?怎么庄里的每个人都知道,就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啊?”
何管事脸色不变的说道:“请少主人恕罪,江湖传闻,不值得污了少主人您的耳朵。”
我依然笑道:“呵呵,不是传闻嘛,讲得都很对,可是他们讲得我好没面子,讲得我都是靠爹爹才有的张狂,要没了爹爹,呵呵,怕我是会变成了过街老鼠,我啊,不喜欢被人这样说,何管事,你想想办法吧。”
何管事依旧用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脸说道:“属下明白了,属下会先发出通告,禁止再有人提起,违者定杀不留。”
我挥开婢女,不大高兴说道:“不只如此,我还要你先宰几个人示威,至于什么人,你自己拿捏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“嗯,好了,你们都下去吧。”我不耐地挥挥手,把一干人全都赶了出去。
我闭上眼睛迳自气闷着,勉强算是个二流高手?勉强称得好看两字尔尔?哼哼,还真是大方啊,多给了勉强两个字,反正我就是扶不起的阿斗!反正我就是没有用的少庄主!我咬牙切齿地想道:“不把那些瞧不起我的人、嘲笑我的人杀光,我龙宣两个字就倒过来写!”
一阵厚实的触感抚上我的眉间,虽然闭着眼睛,可我知道是谁来了,这个感觉,这个味道,我死了也不会忘记。我轻轻的扬开嘴角笑道:“爹爹……”
爹爹很轻松的就把我抱了起来,真是不公平啊,我跟爹爹体重明明没差多少,可爹爹的力气就是比我大,还比我高了半个头,我恨死了啦!我睁开眼睛,不满地瞅着爹爹--爹爹都快三十五了,可是看来还是这么好看,不公平,怎么我就没遗传到爹爹的俊美呢?
爹爹用他温暖的嘴唇轻吻我的眉间,带着宠溺的笑容问道:“怎么了?谁惹了我的宣儿生气了?”
我漾起水濛濛的眼,嘟着嘴说道:“外面的人都笑话我功夫差劲,又长得难看,个性又差,仇家众多,一个千年万人嫌,要没有爹爹,外面的人怕不早把宣儿砍成十八段喂猪去了!”我故意说得严重一些,好让爹爹更生气。
果然,爹爹的脸色难看了起来,爹爹边揉着我的头发,语气暗含愤怒的说道:“没关系,宣儿别哭,这事儿我肯定为你作主到底。”
我破涕为笑,立起身子坐在爹爹的腿上,双手勾着爹爹,开心的说道:“宣儿就知道爹爹对宣儿最好、最好了。”
“放心吧,我不会容许有任何人惹宣儿,我的宝贝宣儿连一点委屈也不能受。”
爹爹伸出他柔软的舌头舔着我的唇瓣,我主动的张开嘴让爹爹的舌头跟我的舌头交缠在一块,吻着我的爹爹用他厚实的双手拉开我的衣服,边不住的游走我的胸膛,时不时地捏紧我的乳头又放开,然后,爹爹的手往我的裤档里头探了进去。
我连忙抓住爹爹的手,微喘着气说道:“爹爹坏,回房里吧。”
爹爹含住我的耳垂说道:“放心吧,我的好宣儿,那些下人全让我遣远了,我不会让他们听见宣儿的好听声音,那是属于我一个人的。”
我一听,微微地一笑,攀在爹爹的耳旁说道:“那也不行,宣儿……嘻嘻,宣儿想尝爹爹的味道先,爹爹这次出门那么久,让宣儿好寂寞。”
爹爹狠狠地吻了我一把,笑骂道:“小磨人精!”
接着,爹爹温柔的把我放到地板,他张开双腿,一解开裤袋,他那充血的阴茎跳了出来,爹爹的阴茎很大,我的嘴很难塞下的。
我跪在地上,双手握着爹爹的阴茎有技巧的上下滑动,然后凑上嘴把爹爹的阴茎努力的含嘴里,深深吸进喉咙深处,就像只训练有素的狗激烈地运用自己的口舌,我听到了爹爹发出满足的叹息,口里的凶器相对的也对得更大了。我很兴奋,我感觉到我裤档里的小东西也翘了起来。
此时爹爹压住我的头,我知道爹爹要做什么,很乖的不做挣扎,爹爹用力的把他的阴茎在我的嘴里抽插着。
“呼…呼…乖宣儿,让爹爹射在你的脸上好吗?”
嘴里塞满着爹爹的凶器,我发不出声音,只能点头表示。
我松开嘴,让爹爹把腰往后退,拉出深进喉咙的湿润阴茎,一股白色的热液随即射上了我的脸。
我伸出舌头舔舔脸上的精液,这是属于爹爹的味道,我很喜欢。
爹爹的手指温柔地抚着我的嘴角:“我的宣儿真美,真漂亮。”
我忍耐不住地说道:“爹爹……宣儿、宣儿想要,好想要……”我脱下裤子,双手抱起大腿,毫无遮掩的露出那等待爹爹的小穴。
“宣儿乖,爹爹给你,马上就给你。”
爹爹扑倒了我,抬起我的屁股立到半空,把他的舌头探进我的小穴里不断进出。我摇摆着我的腰撒娇说道:“爹爹,快,爹爹,宣儿快死了、快死了……”
没有多少,爹爹站起身,拉住我的脚踝,由上而下用力的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小穴!
“啊!啊!爹爹、爹爹啊!”
爹爹的眼神全变了,他的眼里剩下欲望,剩下想要贯穿我的欲望,爹爹开始疯狂的抽动,灼热的硬块抽出、插入、抽出、插入,每一次的动作,从我们的交何处都会发出滋滋的水声跟肉体撞击的声响。
“我的乖宣儿、乖宣儿,爹爹爱你、爱你,再把屁股夹紧一点。”
爹爹的腰部不断激烈的摆动着,我听话的夹紧屁股,边大喊:“啊、啊、啊、爹爹,在更用力一点,把宣儿抽死啊!”
爹爹更加狂乱的撞击着我,他宣泄一次过后,又把我的身子转过来,让我四肢趴在地上,我抬起屁股,让爹爹能够尽兴的在我体内抽动。
我咬着唇低吟着:“爹爹、爹爹、爹爹啊--”
爹爹手握着我的腰,用力的抽动他的阴茎说道:“我的好宣儿,你太棒了,太棒了……”
爹爹再次的把精液泄到我的小穴里,他又把我抱起来,就坐姿的状态狂乱地在我体内肆虐。
我知道,今天即使我昏了,爹爹还是不会停下他的动作,爹爹跟我分开了一个月,我们从来没有分别这么久过。
--我跟爹爹这样的关系,已经持续了整整九年了。
从小,便爹爹对我有很异常的独占欲,非常、非常强烈的独占欲。
七岁的时候,爹爹问我最喜欢的人是谁?小时候我很诚实的回答是爹爹跟娘亲,然后,爹爹便拿起辉日剑杀了娘,毫不犹豫的在我面前杀了娘。
那一天晚上,爹爹强暴了我,后来整整半个月我都被绑在床上跟爹爹做爱,我小小的体内似乎全都充满了爹爹的精液。
爹爹对我说,他这辈子从没爱过人,那怕是我的娘亲,但是自从我出生以后,看着我一天天长大,他发现,他爱上了一个人,爱上了他的亲生儿子。
爹爹没有犹豫地选定了我。
我该恨爹爹的,可是我恨不了,就连看见爹爹杀了娘亲,也是恨不了爹爹,我只希望爹爹在我身边就好,只要爹爹陪着我,我什么都可以舍弃。
七岁的时候,我发现,我爱上了我的爹爹。
从那以后,爹爹每天晚上都会疯狂的跟我做爱,一直到我晕过去为止。
然后,爹爹对我的疼爱越来越明显,我曾经对爹爹说过我想当皇帝,爹爹很是认真的说好,说只要我想要,他什么也会给我。我赶紧向爹爹说我是开玩笑的,当皇帝多累,不如给爹爹养来得快活。
爹爹曾经把我关在密室里一年,原因是我吻了一个小婢女,其实我只是想试试男人跟女人亲起来有什么不同而已,研究结果发现,还是爹爹的唇吻起来最舒服了。可是爹爹很生气,他杀了那个小婢女,用锁炼把我锁在密室,不允许有其它人靠近我。
那一年,我过的也很舒适,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,爹爹把我照顾得很好。后来我厌了这种被关起来的生活,哭着跟爹爹说我想出去,爹爹心疼我哭,最后还是把我从密室放出来。
爹爹哭着抱住那时的我说,宣儿,我爱你爱得心都发痛了,在这个世上,我只爱着,也只会爱着你,我无法看你去亲近任何人,哪怕只是个玩笑。
我也哭了,哭着对爹爹说,对不起,爹爹,以后我不会了,再也不会了。
--我知道,也许我跟爹爹很早以前就疯了,不过爹爹应该比我更早吧,因为我没有一样胜过爹爹的,所以连这件事也是比不过爹爹。
爹爹听我这样说的时候,他笑着抱起我转圈圈,笑得很开心,爹爹说,他很高兴我能成为疯子。
世上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了个疯子的人,也只有我这个爹爹了吧?
我醒过来的时候,是在爹爹的怀里醒过来的,爹爹显然比我早起,他一直看着我,这是爹爹最爱做的一件事情。
身体里外的精液都被爹爹清理干净,小穴里传来隐隐清凉的感觉,爹爹应该有替我那里擦上了药膏,昨天晚上我们玩得实在是太过火了,即使是长期经过爹爹调教的小穴,依旧因受不住而裂开。
爹爹看得心疼,他本来想就此打住,但我看爹爹那粗大的欲望依然顶天昂立,主动的跨上爹爹的腰摆动自己的腰,掀起再一阵的狂潮。
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悔,估计这两天我都得躺在床上,要不就只能让爹爹抱着到处走了。而且,直到我伤好为止,爹爹是绝对不会再碰我那里一下。
“爹爹,什么时候啦?”我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申时了,还想睡吗?”爹爹带着笑意亲着我的脸颊。
我摇摇头,扁嘴说道:“不要,我饿了,我想吃饭。”
爹爹把我扶坐起来,他熟练的揉揉我发疼的腰问道:“你想吃什么?”
“什么都好,好吃就好。”
爹爹笑着说好,他随便的披了一件衣服起身,走到柜子拿出我的衣服,手脚轻柔地替我穿上。
爹爹关心地说道:“别着凉了,最近天气有些冷。”
我看着爹爹俊美的脸庞,有感而发地想爹爹长得真的很好看,难怪那些小婢女那么喜欢偷偷盯着爹爹看。
我讨厌她们看爹爹的眼神,本来想叫人把她们的眼珠子全都挖出来,后来想想还是不要好了,不是因为我可怜她们,而是我很清楚,无论她们怎么看爹爹,爹爹的眼里从来只容得下我。
后来,我喜欢当着那些婢女的面问爹爹觉得哪一个比较漂亮,爹爹的回答一向简洁有力,都只会回答‘没一个顺眼’五个字,然后那些婢女会露出很难过、快哭了似的表情,我喜欢看她们哭,我喜欢看她们难过,那会使得我很有优越感。
爹爹是我一个人的,在爹爹的眼里,她们连只蚂蚁都不如。
“爹爹。”
“嗯?”爹爹低着头替我把衣带系上。
“我想陈华武死。”
陈华武,是逍遥剑派的三少主,是江湖排名四十三的高手,就是他当着我的面说出那些‘江湖传闻’的,末了,他还加上一句‘龙天染有你这么个只会仗势欺人的败家子,是他一生的耻辱!有胆你就叫龙天染杀了我啊!我们逍遥剑派也不是好惹的!’
“好。”爹爹连理由也不问,毫不犹豫的点头。
我笑着追加说道:“爹爹,我要先挑了他的筋脉,费了他的武功,然后一寸寸的割下他的肉,我要他生不如死。”
爹爹捧起我的脸颊笑道:“怎么了?他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?”
我拍开爹爹的手,把头转到一边嘟着嘴回答:“他说我是爹爹的耻辱,我是个只会仗势欺人的败家子。”
说句良心话,其实陈华武说的没有错,我自己也心知肚明的很,可我还是讨厌让人家这样骂我,即使是事实。
爹爹的脸色微变,那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:“只要陈华武吗?”
我用力的点头:“现在只要陈华武就好。”
以后,再慢慢解决其它嘲笑我的人。
爹爹把我抱起来,让我在椅子上坐下,爹爹单膝跪在地上握住我的手说道:“还有想到什么人就告诉爹爹一声,爹爹都会帮你办好,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”
我亲了爹爹的脸颊,呵呵笑道:“宣儿就知道爹爹对宣儿最好了。爹爹啊,宣儿要亲自教训陈华武,爹爹记得要把他活抓喔,不过要先把他的武功废掉,要不然他要突然发狠打宣儿,宣儿可是受不起的。”
说到后来,我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扬得更开了,打落水狗最好玩了,尤其是当他们恨我恨得要死,可是又没办法报复我的时候。
爹爹一笑,用不会让我发疼的力道捏捏我脸颊说道:“傻宣儿,爹爹怎么会让你受伤?有爹爹在,任何人也伤不了你。”
我手圈住爹爹的脖子,嘴角往上扬起,笑道:“宣儿知道,这个世上最疼我的就是爹爹了。”
想到不久后可以看见的鲜红,我内心激荡了起来--我比起爹爹更爱见血,,所以爹爹讨我欢心的方法,很多都是让我虐杀我不喜欢的人。不知何时开始,杀人成了我的兴趣,而爹爹也纵容着我这样异于常人的兴趣。
残酷吗?我想,我并不残酷--我只是残忍,只是疯狂。
在我的脑子里除了爹爹,剩下的,就是腥红的鲜血。
“庄主。”门外传来了何管事的声音。
每次何管事都很适时的出现,就好像知道我跟爹爹什么时候办完事,或是什么时候醒过来,好神啊。我在心底大呼神奇。
爹爹淡淡的朝门外说道:“给宣儿送些比较清淡的菜色来,还有,把我带回来的雪莲处理一下,晚点给宣儿吃。”
“是。”
何管事的身影一闪,连点足音也没有的就消失了,像个鬼一样。何管事的轻功很好,听说也是个很有名的拳脚高手……呜,我好嫉妒啊。
爹爹揉揉我的头发,一脸好笑地问道:“怎么整张脸都皱成一块了?别怕,天山雪莲不苦的,爹爹会让人把它做得很好吃。”
我把脸皱得更丑了,生气的抓起爹爹的手臂咬下去,敢把我当成小孩,太过份了,我都已经十六岁了!
爹爹笑笑的也不阻止,任我咬他的手,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咬,我在高潮的时候也都会咬他。
等我咬到嘴里都是铁锈的味道时我才满意的放开爹爹的手,嘟嘴说道:“宣儿才不怕苦呢!”
爹爹依然揉着我的发,眼里尽是宠溺:“好好,宣儿敢吃苦,宣儿长大了。宣儿,要不要爹爹吩咐人替你加些冰糖?”
“好,我要加很多很多冰糖!”我脸上浮现大大的笑容。
我敢吃苦,不过比起苦,我还是比较喜欢吃糖。

写这篇文,让很多人不能接受,不过白白写文,主要是自己想写,不为了其他人。如果有人喜欢白白的文,白白会很开心,如果觉得不喜欢的人,那么就干脆不要看,请不要打击白白写文的信心。白白不晓得一篇成功的父子恋小说要怎么写,白白只知道自己想怎么写就怎么写,如果你看了白白的这篇留话还继续打击白白,或是叫白白别再写的人,白白只能说你是故意为了显示自己的高水平,而跑来找这个不爱看书的白白开骂,白白这篇文被人讲得很难听,白白希望不喜欢这篇文的人请转身就走,别留下任何伤害白白写作信心的留言
白白要说明,白白不怕大大们给意见,白白怕的是恶意的批评。如果不喜欢白白这篇文,白白恳求,请转身就走吧,白白不够大方,经不起骂的。

爹爹发出了天剑令,要逍遥剑派在七天内交出陈华武,天剑令一出,如果逍遥剑派不照指示做的话,爹爹会在第八天铲平逍遥剑派。
--我的爹爹,龙天染,天下第一人所发出的命令是不容质疑的。
呵呵,我这样说,是不是很有仗势欺人的意昧?
试问,世上有哪个地方没有人仗势欺人?像我这种恶人多的是,手上有多少权力,我都会物尽其用。所以我很多仇家,每个仇人都恨不得把我五马分尸、凌迟处死,只是他们没有能力,没有击败站在我面前守护我的爹爹的能力。
陈华武有胆子对我挑衅,就该有胆子接受我的报复,要一个人不记恨是很难的是,尤其是我,龙宣,一个丧心病狂。
“爹爹,我想去竹林的亭子里坐坐,整天待在房里好闷啊。”我伸出手,露出小狗讨食般的无辜眼神。
爹爹温柔地笑道:“好,在屋里待了两天,我就想好动的宣儿怎么待得住。”爹爹啾了我的嘴唇一下,轻轻地把我横抱起来。
我躺在爹爹的胸膛里,闻着专属于爹爹清香气息,听着爹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。每次这般地躺在爹爹怀里,总会让我有种回到七岁以前的错觉。那时候的我总会缠着爹爹抱我,这时,娘亲就会对我说:“宣儿,别老烦着你爹爹,你爹爹很忙的。”
我喜欢娘亲,很喜欢娘亲,娘亲虽然对我很严格,但娘亲都是为了我好,有的时候,我好想回到过去,再听一次娘亲对我的谆谆教诲。
可是,已经回不去了,娘亲死了,而我,成了爹爹的女人。
“我的宣儿在想些什么?”爹爹低头凝视着我的眼睛。
我朝爹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,若无其事地笑道:“宣儿在想,宣儿真的很喜欢爹爹,好爱好爱爹爹。”
爹爹的身体重重地一震,脚步停下,他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很可怕。我笑容扬得更开了,食指画着爹爹的胸膛问道:“爹爹,听宣儿这样说,爹爹兴不兴奋?嘻嘻,爹爹可以把宣儿往床上丢,把宣儿的衣服撕烂,把宣儿搞得快死了也无所谓。”
爹爹摇头苦笑:“爹爹是兴奋了不错,不过你最好还是多休息两天。”
我笑了笑,就知道爹爹会这样说。接下来,我都乖乖的躺在爹爹的怀里,不再试图挑逗爹爹。
竹林,是我最常跑来玩的一处,竹林的亭子是爹爹特地命人替我搭的,我听很多人说建这小亭的人不简单,他完美地把小亭跟竹林融合成为一体,仿佛自开天辟地以来,竹林里就该有这小亭的存在。
很可惜的,我龙宣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,文武无一有精,这座小亭在我眼里看来,不过只是一处让我玩累的时候可以好好睡觉的地方。
何管事领着一众婢女浩浩荡荡地跟了过来,每个婢女手上都有我最爱吃的糕点,何管事招呼着婢女们把盘子放在距离我最近的桌子上后,一群人便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。
不能打扰爹爹跟我独处的时间,是天剑山庄公认的不成文规定。
我坐在爹爹的大腿上,边吃着爹爹递到嘴边的杏子糕,边晃着双腿问道:“爹爹,你猜逍遥剑派什么时候会把陈华武送来啊?”
“宣儿猜是什么时候?”
我歪歪头,笑了几声:“很快,可是快得不简单。”
爹爹抱紧我的腰,头倚在我的肩头笑道:“宣儿好聪明。”
听爹爹认同了我的猜测,我高兴的拍拍手说道:“好啊,到时候好玩了,又能看爹爹显威风了!”
爹爹转过我的头,他的唇印上我的唇,我柔顺的张开了嘴。
许久后,爹爹才放开了我,隔着裤子爱抚我的小东西,他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问道:“宣儿希望爹爹怎么做?”
“爹、爹爹用力、用力一点……”
爹爹摇头笑道:“不对,爹爹是问宣儿希望爹爹怎么处理逍遥剑派?”
我不满地瞪了爹爹一眼,爹爹在故意使坏。
爹爹猛地握住我那翘起来的小东西,舔着我的脖子问道:“快啊,宣儿,告诉爹爹你希望爹爹怎么做?”
“爹爹……”我皱起眉头,瞪着爹爹,爹爹是在报复先前的事情呢。
爹爹无奈地笑了笑,伸手探进我的裤子里,用似抱怨、却包含更多宠爱的口吻说道:“唉,我的宣儿脾气越来越不好了。”
哼,我的坏脾气还不都是你宠出来的?我不快地想,忽地,爹爹握紧我的脆弱,开始上下抽动,我的脸上泛起一片的艳红,抓紧了爹爹的衣襟,拼命催促着爹爹再快一点,再快一点!
爹爹的额头泛出丝丝的汗珠,他加快手上的速度,脑袋里,顿地一片空白,我在爹爹的手里泄了我白浊的液体!
爹爹接着把我换了位置,让我正对着他,用撕扯的方式脱下我的衣服,啃咬我胸前的红点。爹爹的呼吸很急促,脸微微发红了,我感觉到我坐在身下,也就是爹爹的阴茎硬了起来。我一手勾住爹爹的后颈,伸出小舌跟爹爹交互纠缠,一手按到爹爹坚挺的凶器上揉捏,今天,爹爹要能忍耐得住不跟我做的话,我就……哭给他看!
我一心想着爹爹是绝定受不了我的诱惑,没想到爹爹竟突然停下动作,我抬头用不满的眼神瞅向爹爹,只见爹爹的视线望着前方,脸色不善。
爹爹飞快地吻了我的嘴唇,整理好我的衣物,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椅子上说道:“宣儿乖,等会儿爹爹就回来。”
应承地点点头,我知道爹爹是发现了什么。
爹爹起身,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向亭外,清风吹起爹爹散落的发丝,黑色的衣袖轻扬,此刻,围绕着爹爹的苍翠竹林更显出他俊美无俦的身形。
爹爹,爹爹,瞧,这人就是我的爹爹,就是把我看得比什么都还重要,深爱着我的爹爹!
你有如此疯狂爱着你的人吗?
你有不顾一切,只为了讨你欢心的爱人吗?
你有即使与全世间的为敌,也要好好呵护你的爱人吗?
--我有,所以我骄傲,所以我嚣狂。
爹爹冷声地说道:“无。”
一道身影瞬间在我身旁出现,无恭恭敬敬地跪下向我行礼:“参见少主。”
“无,我要吃那个。”我指着桌上的盛满桂花糕的盘子。
无是在爹爹不在我身边时躲在暗处保护我的影卫,不过当无出现时,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喂我吃东西,对了,还有帮着我欺负人。
从竹林的入口处,悠悠走来两道身影,走在前头的人身穿白衣,身形高挑,貌相英秀,斯文俊逸,是江湖人称紫霞公子的莫怀玉,江湖排行第五,高手中的高手。另一名是个身材娇小,有着玲珑曲线的姑娘,她双手抱着一把几乎跟她差不多高的巨剑,那把巨剑,便是莫怀玉的爱剑,紫霞。
莫怀玉轻轻一笑,眼神跳过爹爹,直接看向我,问道:“龙少庄主,近来可好?”
我笑嘻嘻地说道:“很好啊,怎么,莫大哥你又换剑婢啦?上次的姊姊跑哪儿去了?我好想她呢。”
莫怀玉晃头说道:“别提了,自从给你玩过一次以后,她是连走路也没办法了,我想她活着也是难受,便让她提早结束苦难,飞登极乐了。”
我笑道: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,我瞧莫大哥这次换的新剑婢比上次的姊姊更可爱,呵呵,莫大哥好有福气啊。”
莫怀玉朝身后的剑婢说道:“梅儿,楞着做什么,还不快谢谢龙少庄主的夸奖?”
剑婢梅儿露出缅腆的笑容说道:“梅儿多谢龙少庄主称赞。”
一直被莫怀玉特意漠视的爹爹开口了,冷淡地问道:“莫怀玉,你来做什么?”
“啊!龙大庄主你在啊?”莫怀玉倒退一步,似乎很惊讶爹爹在这里。“龙大庄主什么时候来的?我都没发现到,龙大庄主的轻功真是高明,神出鬼没,厉害厉害。”
对于莫怀玉的故意装傻,爹爹眉毛挑也不挑,依旧是那淡淡的语气:“莫怀玉,你来做什么?”
莫怀玉带着笑说道:“我来找龙少庄主商量一件事情。”
我好奇问道:“找我?莫大哥,天下人皆知我龙宣除了是天剑山庄的少庄主之外,可以说是身无长处,你找我做什么?”
莫怀玉啧啧笑道:“这话儿就说得不对了,天下人也皆知,只要你龙少庄主开口想要的,没有什么是不会送到你眼前的。”
我恍然大悟的哈哈大笑,肆无忌惮地说道:“莫大哥你聪明,射将先射马,与其跟我爹爹说,不如跟我龙宣说还比较有用,说动了我,不怕我爹爹不帮忙,莫大哥真会打主意。”我溜溜眼珠子,饶有兴趣的说道:“莫大哥难得会想要什么,而且还跑来找我,想必要的东西不简单吧?”
莫怀玉笑道:“是不简单,我要的是一个人,一个龙少庄主要的人。”
“陈华武。”我肯定的说出。
“不错。”
我扁了嘴,有些为难的说道:“莫大哥,你这不是要我难受吗?”
莫怀玉摇头笑道:“我不是要你难过,只是你莫大哥我二十八年来首次爱上个人,他要死了,你是要你莫大哥哭死吗?”
“莫大哥你看上了陈华武?!”我挥开无送上的糕点,兴致盎然地看向莫怀玉。
莫大哥点头承认我的问题。
我笑了,给莫怀玉看上,绝对不是一件好事,明白的说,是倒了八辈子的霉,莫怀玉在江湖上的风评很好,可是他私底下是个怎样的人,我倒也是清清楚楚,四个字统称--人面兽心。
“莫大哥,你是要我爹爹收回天剑令吗?”
“不不不,不要收回,我孤家寡人,惹不起逍遥剑派,你正好让我省了个大麻烦,人若来了,你便让我带走他。”
“陈华武脾气不好的,莫大哥,你确定要他?”
“我会让他变得很听话,到时我会带他来向你为他先前的失言赔罪。”
莫怀玉满脸笑意的看着我,等着我给他的回答。
我想了又想,我是想要陈华武死,不过要是能让他痛不欲生,我会更开心,到了莫怀玉的手里,下场绝对没个好字,他残虐人的那一套,高招啊。我很难得会夸奖某个人的手段比我好,可莫怀玉就是比我厉害,我自愧不如。
我漾开笑,说道:“莫大哥,我就把人给你,别让我失望了。”
陈华武的命运,就在我们两个人的三言两语中决定了。
这,便是握有绝对权力的好处,而弱者、没有力量的人,就只能被当成玩具,可怜的牺牲品。
莫怀玉视线瞄向爹爹,不怀好意地笑问:“我说龙少庄主,你介不介意这几天我留在天剑山庄作客?”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爹爹就一脚踢开莫怀玉,莫怀玉惨叫一声,被踢开足足三尺之远。
爹爹恶狠狠地瞪向倒地的莫怀玉:“滚!”
梅儿赶紧跑去扶起吐出一口鲜血的莫怀玉,担心地问道:“主人,您还好吧?”
爹爹的力道真不小,随便一踢就把人踢出三尺,太强了!我拍手乐道:“爹爹好厉害,再一次,再踢一次,宣儿还要看!”
还没站直的莫怀玉连忙喊道:“龙少庄主,再踢一次你莫大哥就死啦,以后就没人带好玩的东西给你了!”
“嘻,爹爹别踢莫大哥了,宣儿还等着看莫大哥怎么让陈华武听话呢。”我双手撑在下巴,笑呵呵地问道:“莫大哥,你还要留在天剑山庄吗?”
莫怀玉倚靠在梅儿身上,捂着小腹,苦笑问道:“刚刚我来得不是时候吗?”
我笑着点头:“很不是时候,我跟爹爹做到一半你就来了,气死我了,我可是忍了两天了耶。”
“……我走,我马上就走……”
来悠悠去匆匆,莫怀玉就算逃命,依然不失他紫霞公子的潇洒。
“无,你下去吧。”我说道。
“是。”无一个应答,即刻消失。
我看向亭外凝视着我的爹爹,说道:“爹爹,笑一个,你知道我只是喜欢跟莫怀玉闹。”每次莫怀玉来,爹爹心情就会很差。
“别跟他太亲近,我会杀了他。”
我伸出双手:“爹爹,宣儿不会的,爹爹知道的,宣儿是爹爹一个人的,永远都是爹爹一个人的,只要爹爹还要宣儿,宣儿就不会离开爹爹。”
爹爹几个箭步就来到我的眼前,他激动的把我抱紧,抱得好紧,宛如在确认我的存在。
“宣儿是我一个人。”
“宣儿是爹爹一个人的,就算死了,也是爹爹一个人的。”
爹爹不断亲吻我的眼,出神似地说道:“宣儿若死了,我会把宣儿给吃了,然后再跟着宣儿死,即使死了,也不准宣儿离开我。”
“爹爹……”我咽了咽口水:“宣儿想做了。”
“不行,再等两天吧。”
我退而求次:“爹爹……宣儿等不了,爹爹先用嘴帮帮宣儿。”
爹爹温柔地笑了:“真拿我的宣儿没办法……”

努力的写出来了...

我梦见了爹爹跟娘亲。
娘亲站在左边,她的身上散发出温和的晕黄光芒。爹爹站在右边,我能看见的,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,没有止尽的绝望。
娘亲对我微微笑着,爹爹无言地对我伸出了手。
我没有思考,我不用思考,我奔向父亲,我投入父亲的怀里。
然后娘亲轻轻的叹息了,她说道:“宣儿,你会下地狱的。”
--瞬间,我张开眼醒了过来。
外头有些微亮,淡淡的光线从窗口透射进来,我想现在应该是到了卯时,快天亮了才对。
枕在爹爹的手臂上,我清晰地听见爹爹传来轻缓的呼吸声,看着爹爹安睡的脸庞,我不禁伸手触摸爹爹的眉、爹爹的眼、爹爹的唇……在心里一笔一画地刻出爹爹的模样。
“我的宣儿今天怎么这么早起?不贪睡了?”
爹爹突然睁开了眼,来不及收回手,爹爹牢牢地握住我的手掌,一脸地似笑非笑。
我不满地嘟起嘴:“爹爹还不是一样早起?”
爹爹亲了亲我的手背,笑道:“爹爹不是早起,宣儿醒了,爹爹也会跟着醒,宣儿还睡,爹爹就陪着你睡,平常都陪你睡到日上三竿,今天你这么早起,爹爹还真有点不习惯。”
“爹爹是在暗示宣儿是只睡猪吗?”我承认,我平常是贪睡了点,不过这都是谁的错啊?
爹爹但笑不语,我不满意的抓起爹爹的就咬,爹爹的脸色还是变也不变。
好,你都不怕我咬,哼!硬的不行我龙宣就不行来软的吗?我眯起眼睛,不怒反笑,嘴边勾起(自认)娇艳的媚笑,含舔着爹爹的指头。
果然,爹爹的眼神暗凝了下来,爹爹沈声说道:“宣儿,别玩,你伤还没好。”
我就知道爹爹会顾虑这个,所以爹爹只能忍,想到爹爹那种略含痛苦的表情,我兴奋了。
爹爹痛苦中还带一丝绝艳的美,是我继鲜血之后最爱看的东西。
掀开柔软的被子,露出我那满是吻痕的身体,我的身上的痕迹是爹爹的杰作,同时也是爹爹忍耐的证明。
我笑着起身,半跪在爹爹的脸前,把我微微翘起的小东西凑到爹爹的脸前,用它轻打着爹爹的脸颊。
我兴奋的低语说道:“爹爹,把它含起来。”我所说的话,是更接近命令了。
爹爹点点头,爬起身坐在床头,我也站了起来,把我的肉棒凑进爹爹的嘴,爹爹很顺从地张嘴把我的肉棒含入他的喉咙里,我手撑在墙壁上,用力摆动着我的腰部,我不断的发出愉悦的低吟。爹爹的两手紧紧掐着我的双臀,吸吮着我的欲望。
我喊:“爹爹、爹爹……”边喊着,我腰部晃动的幅度更是加快加大。
停下动作,腰部隐隐颤动,脑中一片空白--我在爹爹的嘴里泄出我的白液,爹爹咽入喉咙,全数地把它们吞入肚里。
我涨红着脸,把我的肉棒抽出爹爹的嘴,喘气笑道:“爹爹,帮宣儿舔干净,要舔得干干净净喔。”我再度把我的肉棒送到爹爹的唇边。
爹爹没有反抗,没有丝毫不满,直接用手握住我脆弱的根部,仔细地替我舔拭还残留些许白液的欲望。
我低头俯瞰爹爹犹带桃红的俊颜--此时的爹爹就像只畜生一样似的听着我的话做事,全然没有什么第一人的模样。
天下第一人的爹爹到了我的眼前,也只是成了只狗,成了只忠心爱我,不会反抗我的狗。看着尽心服侍我,讨我欢心的爹爹,我眼里浮现深沈的笑意。
--爹爹支配着天下人,而我,支配着爹爹的一切。
我轻声呼唤:“爹爹……”
“嗯?”爹爹抬眼看我。
“爹爹,会陪着宣儿下地狱吗?”我问着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。
清理好我身下脏污的爹爹抱着我的腰,靠在我的腹部说道:“宣儿想下地狱吗?”
我一笑:“想。”
爹爹也对着我宠溺地笑道:“宣儿想去哪里,爹爹都会跟着去,不会放宣儿一个人。”
我灿烂的笑了。
爹爹没有问我为何要问他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,我也没有把梦见娘的事情告诉爹爹,爹爹不喜欢我提到娘亲,何况是连作梦也梦到。
不过,在梦里,娘亲想对我表达的意思我很清楚,我所选择的,是一条通往十八层地狱的不归路。
不归路。
一去无归。
娘亲的那声叹息,就连现在我似乎都能隐约听见,那声刺痛我心脏的叹息。

我晃晃头,不再想着方才所做的梦,想要将它特意遗忘,便跟爹爹谈起逍遥剑派的事,爹爹说要是没错的话,逍遥剑派该是在今天就会到达。
想起莫怀玉答应我的事,和陈华武今后的命运,我不由得十分雀跃地期待逍遥剑派的尽快到来。
爹爹看着我期待的模样,只是亲亲我,揉了又揉我的发,溺爱的说他一定会把今天搞得热热闹闹,不会让我失望的。

5
发出天剑令的第三天午时,逍遥剑派浩浩荡荡的到了。
天剑山庄的大厅一下被数百个逍遥剑派的人挤得满满,有的人甚至还站到了门外。
我看着这么多人,摇摇头叹了气,想说何管事真是的,怎么好意思让客人站着?该拿椅子来给他们坐才对……好像也不行呢,我记得庄里只有不到三百张的椅子,逍遥剑派少说来了五百多人,怎么分都会有人没椅子坐,为了怕他们因为椅子大打出手,还是干脆让他们一起站比较公平。
我横躺在爹爹特地命人搬来的躺椅,头底下枕的是爹爹的大腿,我上方的爹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我的头发,爹爹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我,他嘴唇勾着柔柔的笑意。
底下,能够坐着的都是逍遥剑派的中心人物,坐在右手边的逍遥剑派掌门陈英,他下巴蓄着长长的黑色胡子,脸上挂着胸有成竹的笑容,坐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大儿子陈康楚,江湖排行三十九,陈英的二儿子陈玄据说从小身体虚弱,久病缠身,江湖上几乎没有人见过,此次他也没有出现。
陈康楚的旁边,便是陈华武。
陈华武今年不过大我三岁,却是极为少见的武学奇才,我听何管事说他嫉恶如仇,不畏强权,是很难得的少年英雄。
而这位少年英雄看不惯我的无法无天,趁着爹爹出门找雪莲的时候,跑到天剑山庄来大大地指责我这只会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。庄里没任何一个人阻止他,因为就是我让何管事别挡他,爹爹不在,我真的是太无聊了,没想到他一见到我劈头就骂‘龙宣,你这只懂得靠龙天染撑腰的混帐东西!’然后,一串炮珠似的话就从他的嘴里讲了出来。
真是可怜,要不是陈华武跑来放话,这几天江湖上也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,陈华武,你罪孽深重啊……我默默替那些不幸被何管事列为开刀对象而死去的人叫屈。
呵,要是陈华武知道他的话会引来天剑山庄在江湖上的屠杀,不晓得他还会不会跑来找我?不过,要不是陈华武,我也不会知道莫怀玉喜欢的居然是这种极富男子气概的类型……
陈英摸着他的黑羊胡子朝爹爹笑道:“龙庄主,一天中接连两道天剑令,为的还是无聊的江湖传言,以及小孩子间的吵架,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?”
爹爹没看他一眼,冷声说道:“不会。”
陈英的脸色微变,他身为一派之主,还是在江湖上颇有名气的逍遥剑派,谁见了他不毕恭毕敬?没想到爹爹根本没拿他当一回事,难怪他表情会变得这么古怪。
不一会儿,陈英又笑着说道:“好吧,龙庄主是天下第一人,当然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们下边的也只能乖乖听了,但……龙庄主,武儿年纪小,少年人做事没个分寸,您也不该跟他计较,有失您身份的。”
我斜眼瞥向陈英,故做无辜的笑道:“是我要爹爹计较的,你家的儿子都说要我尽管报复了,我也不好不照做。”
陈华武愤怒的拍桌大骂:“龙宣!你这个缩头乌龟!你有胆子就别躲在你爹后头,正大光明的跟我比试一场!”
一旁的陈康楚赶紧要陈华武冷静,虽然他们人多,但毕竟还是在爹爹的地盘上,难免得有所顾虑。
爹爹的眼微眯起来,那是爹爹要发怒的前兆,我拍拍爹爹的手,用眼神示意爹爹,要是爹爹杀了陈华武,我就看不到好看的了。
我从爹爹的腿上爬起来,理直气壮的朝陈华武说:“我就是缩头乌龟,你想怎么样?我就高兴躲在爹爹后头,有胆子你把我拉出来啊!要我跟你打,哈!大笑话,大家心知肚明我龙宣的身手如何,我犯得着找罪受吗?我还你一句,要打,你就跟我爹爹打!”说到后来,我冷冷地笑了一笑,说道:“陈华武,我告诉你,现在江湖当道的是我天剑山庄,是我爹爹龙天染,连皇帝老儿都对我爹爹忌惮不已,处处礼让三分,只要我爹爹跺一跺脚,天下还不大乱?不巧的是,我爹爹谁不宠,就是宠我龙宣,把我宠得无法无天,哪怕我今天跟爹爹说我要天剑山庄的一切,我爹爹也会面不改色的全给了我,你想你小小逍遥剑派的三少主,有那资格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吗?”
陈英气到脸红:“龙宣!你这小畜生,长辈在场,哪有你晚辈大声说话的份?还有你的话也太过目无尊长了!龙庄主,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吗?”
“对。”爹爹的表情变也不变。
反倒是我笑了,指着陈英道:“无,把那他抓上来给我。”
一道黑影瞬间从屋顶落下,直奔陈英。
陈英一阵惊愕,等到无向他出手时,他才慌张招架。
“师父!”“爹!”
“谁都不准动。”爹爹站了起来,睥睨着所有人说道:“谁动,谁就得死。”
爹爹话说完,一群不下百名的下人从四面八方出现了,把逍遥剑派团团围住,每个下人们手上拿着利刃凶器,身上散发肃杀的凶狠气息。
何管事不晓得从哪里摸出来,双手呈上一把泛出淡淡红光的剑,那把剑就是陪伴爹爹一路走过的辉日。
辉日是爹爹的爹爹,也就是我爷爷替爹爹打的,花了整整十年的光阴打造出来的,辉日铸成的那一天,正是我爷爷的忌日。
其实对于现在的爹爹来说,即使是树枝,他也可以把它变成杀人的凶器,可是爹爹还是习惯用辉日,我也比较喜欢看爹爹使辉日,因为辉日沾了几千人的血,只有这样一把充满杀厄的剑,才配得上我的爹爹。
我躺回椅子上,把玩自己的十指说:“对啊,别动比较好,提了真气只会加快毒素的进行,好伤身呢。”
跟无对打的陈英,此刻也应验我话里的真实性,噗啊的吐出一口黑血,鼻子也流出两条血线,无趁他毒性发作之时,一举擒下他,把陈英抓到我的面前。
陈英不敢相信的看向爹爹说道:“龙天染你、你不要脸!你下毒!”
爹爹冷笑,他看着陈英的眼陈英就像是在看只蚂蚁:“你大张旗鼓的领着几百个人来,我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而归。”爹爹转眼看我,眼神又是那么的温柔:“宣儿希望爹爹怎么做?”
我喜道:“断他四肢!”杀不了儿子,杀他老子也行吧?
爹爹笑着点头,右手拿起辉日,飞快的连挥四下,我只看见红光略闪,接着陈英的手脚分家,鲜血迸出!
陈英惨叫一声,脸上已经没有一分血色。
“爹!!”
陈康楚跟陈华武看见陈英的惨状,悲痛欲绝的大喊,一提气,毒素迅速扩散,他们跑不到几步,从口里吐出黑血,狼狈的跌在地上。
“逍遥剑派的,一个不留。”
爹爹手一挥,百名家丁应声向逍遥剑派狂涌而上,或许逍遥剑派的实力不差,但中了毒的他们岂会是这些家丁的对手?瞬间惨叫声此起彼落。
我手里拿着何管事给我的匕首,一步步的走向被无提着,没了手脚的陈英,微笑。
“你会不得好死……你会不得好死……你们都会不得好死!”陈英虚弱的朝我咒骂,充满恨意的眼神向要我剁成十八块。
我嘻嘻笑:“你先请吧。”
举起匕首,我毫不犹豫的划断陈英的脖子,宛如瀑布般的鲜血迎面向我喷来,我敞开双臂,任由温热的血液洒满我的身上,没有多久,血雨停了,我皱了眉,一脚踢开无,疯狂的把匕首往陈英的尸体上砍--再多一点、再多一点!!我还要更多!!!
可是,一个人身体里又有多少血可流?
“不够!不够!这些不够!爹爹!!!”
我红着眼望向爹爹,爹爹无语,身影一飘,眨眼就飘到底下一剑一人地开始砍杀逍遥剑派的门徒。
“无!”
“是,无越矩了。”
无把我从躺椅上抱起来,走下阶梯,在一处尸体最多处把我放下。
我迫不及待拿起匕首就往那些尸体上砍,有的开膛剖肚,有的胡乱切割,看着流落满地的鲜血跟尸块,我开心的大笑。
“嘻嘻嘻嘻……最美的,果然只有这种红,只有这种红色才是人间最美的颜色……”
我陶醉的舔拭手掌上的鲜血,欲罢不能,我满足似的叹了气,见血的快乐,就跟爹爹带给我的高潮一样,都是那么的迷人。
“龙……龙宣,你这个疯子!”
“龙宣!我会杀了你,我一定会杀了你!”
他们不愧是兄弟,虽然被庄里的几个下人压在地上不得动弹,但仿佛将人凌迟处死的视线是同样锋利。
我微微的笑:“放心,很快就轮到你们……我这个人最喜欢把好玩的留到最后了。”
--莫怀玉,你还不来吗?你再不来,就别怪我忍不住兴奋了……

“住手!!!”
一道正气凛然的大喝,远远的传了过来,我抬头看去,暗暗一笑,真是说人人到,说鬼鬼到。
莫怀玉以媲美闪电速度的轻功飞奔而来,一举一动想必都是经他计算过的潇洒,后头拿着巨剑紫霞的梅儿就显得较为气弱,红通通的脸颊上都是汗水。
莫怀玉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神情环视满地尸体的厅内,斥责:“龙庄主,你太过份了,逍遥剑派与你有何冤仇?何必赶尽杀绝?!”
爹爹挥开日辉剑上沾染的鲜血,冷漠的回问:“逍遥剑派与你有何关连?何必为他们出头?况且我尚未踏平逍遥阁,何来赶尽杀绝之说?”
陈华武看见莫怀玉,不但不求救,反喊:“莫怀玉,好大哥,你快逃!他们不是人,都是杀人不长眼的疯子!”
好兄弟?我挑眉……毒药就是你的莫大哥提供的,你还真长眼睛啊。
莫怀玉义无反顾的回:“华武,,你既叫我一声大哥,我哪能不管你?我拼死也会救你出去!”
注意,是你,不是你们。
爹爹冷笑一声:“救?莫怀玉,你有什么能耐?不用我,就我手下的人即足以把你大卸八块了。”
爹爹,演戏不忘损人,你果然非常讨厌莫怀玉。
莫怀玉哀戚的苦笑:“龙庄主,我知道我非是你的对手,不过……今日就算我莫怀玉葬身此地,也要保我兄弟周全!”
请再注意,是保他的兄弟,没有保他兄弟的兄弟。
“莫大哥……”陈华武一脸感动。
“莫大侠,你快走吧!把我们的事情回传给我门派,我们两兄弟在地府也会感激你的。”
莫怀玉坚决的摇头:“今日救不了兄弟,我莫怀玉枉称为人!”
爹爹视线瞟向陈氏两兄弟,用略带兴味的口气说道:“莫怀玉,你赢不了我,这一点你心知肚明,不过我欣赏你,所以……我让你带走他们其中一个。”
莫怀玉大惊:“让我带走一人?”
“对,可只有一个。”
莫怀玉露出犹豫的表情,陈华武见状,慌忙喊:“莫大哥,带我大哥走!”
陈康楚吓了一跳,紧接着说:“莫大侠,带我弟弟走!”
“大哥!”
陈康楚摇头,一脸慎重的说:“小武,你听好,大哥的武学是难以再有所长进,阿玄生来体弱,不能学武,可你不同,你比大哥还有天分,若是你得以逃出,必要奋发学武,替我跟爹和死在这里的师兄弟报仇!”
“大哥……”陈华武悲伤的看看陈康楚,又看向莫怀玉。
莫怀玉戒备的看爹爹问:“真的让我带走,不派人追杀?我不相信有这种好事。”
我抢在爹爹前头笑道:“哪会有这种好事?当然会有人追着你们了,呵,可我龙宣保证,里头不会有我爹爹的。”
莫怀玉瞪了我一眼--臭小子,你脱稿演出?!
我天真的笑,爹爹也笑了笑,说道:“你努力带着人逃吧,他身上的毒三日后会自然消除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这三天你好自为之吧,我不会放水的。
莫怀玉咬了咬牙:“好!我也不是好惹的!”他放完话,走向陈氏兄弟,一脸为难:“对不起,我……我畜生,我没能耐,我只能……”
陈康楚扯出笑容安慰:“莫大侠,错不在你……请你带小武走吧,保他周全,我们的仇就靠他了。”
莫怀玉悲壮的说:“我拼死也会护他逃出去的!”
逃出去以后呢?
“大哥,我不逃,我不逃!”
“傻孩子……莫大侠,小武……小武就拜托你了。”
莫怀玉慎重的点头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莫怀玉伸指快速的在情绪激动的陈华武点了几下,陈华武马上就昏了过去,莫怀玉扛起昏迷的陈华武,向陈康楚点点头,转身就往外逃。
可怜的梅儿,才气喘呼呼的跑来,又得气喘呼呼的追出去--梅儿,我龙宣保证,下次肯定替你讨回公道,我会叫他扛着陈华武手拿紫霞来回跑个数百里的。
陈康楚见一群家丁动也不动,爹爹好像也没叫他们动的迹象,放心的松口气,他可能想说爹爹要等莫怀玉跑远点以后再追吧?
我望向距我十尺远的陈康楚,扬开笑脸:“你放心的这么早好吗?”
陈康楚冷哼:“既然落在你们手上,尽管杀吧,我陈康楚要是求饶就不是汉子!”
“我是问你放心的这么早好吗?带你弟弟走的……可是莫怀玉喔。”
“对于莫大侠的武功我很信任,他能平安保我弟弟逃走的。”
我笑道:“莫大哥是能保你弟弟逃走没错,不过啊……给我爹爹三日软香散的,不是别人,正好是你口中的莫大侠。”
陈康楚脸色大变:“你胡说什么?!”
我笑得花枝乱颤,不回答,径自向爹爹伸出手,爹爹几个跨步就把我抱回他的怀里,丝毫不介意我满身的腥臭血味,我靠在爹爹的怀里朝陈康楚笑道:“你都要死了,我何必对你胡说?”
“不、不可能的……莫大侠、莫大侠才不会做那种事!你骗我!你骗我!”
我无所谓的笑了笑:“你信我也好,不信也好,我不在乎……呵,我在乎的,是该怎么跟你玩才好呢?”
不再理会一脸难看的陈康楚,我困扰的想了想,向爹爹问道:“爹爹,听何管事说陈康楚练了一身铜皮铁骨,铜皮铁骨是怎么一回事啊?”
爹爹爱溺地亲亲我的鼻头,笑道:“就是什么也刺不进,穿不透,刀剑不伤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宣儿要玩这个!宣儿要看他的眼睛、耳朵、舌头会不会也不怕刀剑!”
爹爹无奈的笑,慢慢的往内厅走入,边说道:“好好好,你别急,把人关起来慢慢试,你先吃个饭吧,都已经过了午时了……”

嗯~~有人想转文的话(如果有的话),直接跟帖子说一下,然后附一下转载地方就好了,不过...有一个地方我不转,说什么也不转....(知道是什么地方吧?不知道的也别问我)
另外,听说我的笔名取得?.嗯嗯嗯嗯....我要说明一下,我之所以取白白,是因为我姓白,学校里的绰号叫小白...本来想取小白当笔名的.....
如果觉得这个笔名不好,该改的话....给点意见吧.......不过我还是觉得白白比较可爱。
6
微风迎面吹来,爹爹挺立风中,手执青箫,吹奏一曲曲我听不出名,只觉好听的曲子。爹爹见我痴痴的凝视他,爹爹淡淡地笑了,我出神的望着爹爹的眸子,仿佛就要溺死在他那对温柔似水的眼中。
我轻轻出声:“爹爹。”
箫声停了,爹爹走到我的身边,执起我的发亲吻:“怎么了?”
我嘟嘟嘴说道:“爹爹该亲这里才对。”我指着自己的唇。
爹爹一笑,伸舌舔着我的红唇,我手臂勾上爹爹的颈,张开唇瓣,跟爹爹激烈地、深深地交缠。
好一会儿,我才喘着气推开爹爹抱怨说道:“坏爹爹,宣儿不想听,宣儿想玩。”
爹爹把我横抱起来说道:“宣儿要玩什么?”
我溜溜眼珠,雀跃的说道:“陈康楚!”
“好。”爹爹边揉我的头发,边往一处没任何人在的竹林说道:“何管事,去把陈康楚带来。”
“遵命。”何管事的鬼影子迅速地离开。
一刻过后,何管事手里牵着铁链,铁链的另一头系在一个铁项圈上,带着项圈的,正是我的新玩具,陈康楚。
不过才三天,陈康楚双手扣着穿骨的牢扣,仅穿一件破裤子,古铜色的胸膛毫无遮档,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,右边的脸也被白布包了一大片,还可见到眼睛部分渗出红色的液体,他萎靡不振,再也不复当初初见他时的意气风发。
我不得不承认铜皮铁骨真的很厉害,无论我拿刀剑怎么砍也砍不进去,气死我了。后来,我便要无撑着他的眼睛,不准他阖上,接着我用刀子刺进他的右眼,他顿时惨叫一声,我听得好开心,手下更用力了,将他的眼睛活生生的挑了出来。由此可证,他的铜皮铁骨也是有地方没法练到的。
然后无拉出他的舌头,他好惶恐、好害怕,他那么壮的人,在我的眼前却只能发抖,我笑着对他说,我人很好,不会割断他的舌头,只是想试试钉子钉不钉得进去,不会让他不能说话的。我在他的舌头钉了个北斗七星,很漂亮的北斗七星,爹爹看了后也夸我手艺很好。
陈康楚不是不想死,但我笑笑的告诉他,如果他敢死的话,我就敢去逍遥剑派捉来他的弟弟当新玩具。
陈康楚只能活着,为了我的快乐,卑微而痛苦的活着。
我拍拍手,朝陈康楚喊道:“来、来,乖狗狗,来主人这里。”
陈康楚咬着唇,曲下四肢跪地,从地上爬了过来。我从何管事手里接过链子,便让何管事退下了。
我献宝似的牵着链子向爹爹说:“爹爹,你看,我养的新狗狗乖不乖?”
爹爹宠溺的拍拍我的头笑道:“好乖,宣儿最会养狗了,宣儿每次养的狗都很乖。”
我自傲的说道:“那还用说!”我从桌上拿一块喜欢的桂花糕丢在地上,向我的新狗狗说道:“来,乖狗狗,这个给你吃。”
陈康楚脸色苍白,他的肩膀颤抖……不过到了最后,他还是低下头,跟只狗一样的吃起地上的桂花糕。
我从爹爹身上爬下来,蹲在地上摸着陈康楚的头发说道:“乖狗狗,你慢慢吃,要口渴了,我拿水给你喝。”
陈康楚猛地抬起头来,他用剩下的一只眼睛愤恨的瞪着我,就像那一天一样,他的眼神,没有改变。
我出神了……陈康楚的眼睛,就算只剩下一只,眼里的怒火还是熊熊燃烧--不由自主的,我做了一件令爹爹跟他都吓了一大跳的事情。
我捧着陈康楚的脸,轻轻的吻他那被我挖掉眼睛的地方。
“你眼睛里的红色……也很好看,跟娘亲那时候的颜色一样好看。”我微笑,柔和的笑。
陈康楚愕然的看着我,他的眼睛里满满都是震惊。
“宣儿!!!”
爹爹愤怒的踢开陈康楚,将我牢牢的抱住,爹爹此时的眼神很凌厉,凌厉的看着我。
“爹爹……?”我不解的望着爹爹。
“不准想你娘,你的心里,除了我以外,谁都不准有!”
爹爹一把把我抱到石桌上,他押着我,凶恶的吼道:“你的心里果然还有那个女人!”
爹爹,那是娘亲啊,不是别人,是生下我的娘亲啊。我抚摸爹爹那双凌厉发红的眼,娇艳的笑道:“宣儿心里只有爹爹,只有爹爹一个人。”
“你骗我!你骗我,你骗我……你的心里,还有你娘亲,一直有你娘亲。”
爹爹好看的脸整个扭曲,变得好可怕,可是我不想逃,我只有爹爹,只能待在爹爹的怀里。
爹爹撕开我的衣服,用力啃咬我的柔弱果实,爹爹咬得我好痛,爹爹的手拉下我的裤子,将我转过身,我手只能无力的撑在桌上,爹爹从后面粗暴地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脚,没有爱抚,没有润滑,爹爹炙热的阴茎直接压入我的小穴,长驱直入。
爹爹强行地撞击着我的内部,毫不留情地反复抽插,狂暴的抽插动作将我的身体向前顶,我的手肘颤抖,肩和胸部贴在冰冷的石桌上,只有臀部高高翘起。
我试着想摆动腰配合爹爹的动作,爹爹却是双手握住我的腰,操控我腰部的摆动。
“爹爹、爹爹……”
空气中,弥漫了淡淡的鲜血,我喜欢的味道。
体内发出的痛苦哀嚎,我置之无闻,我知道,很快的,这种痛苦会变成快乐,没顶般的快乐。小的时候我就经历过了的,所以我不会害怕,不会恐惧。
不久,小穴传来的剧痛,慢慢的转变成发痒、发热,我的身体果然是爹爹所调教,对于痛楚,很快的就能代换成性爱的喜悦。
爹爹吐出粗粗的喘息声,他的阴茎在我体内一颤,精液射入我的体内,我也迎接痛苦过后的高潮,把我的精液喷洒在石桌。爹爹就这样趴在我火热的背部,脸埋在我的颈窝,动也不动,我小穴里的阴茎爹爹没有拔出,我知道,爹爹还要继续。
无,却出现了,他跪在地上,颤抖着唇说道:“无胆敢请求主人,少主人受伤了,请主人莫再继续。”
爹爹的胸膛震了一下,他抬起身,缓缓的拔出他的阴茎,伴随着他的动作,一声声滴答滴答的水声响起,有精液的腥味,也有鲜血的味道。
我喘着气趴在石桌,连回头的力气也没有。
爹爹从背后抱紧了我,既是不舍又是后悔的说道:“宣儿,爹爹让你受委屈了,是爹爹不好。”
“不要紧,是爹爹,所以没关系,是爹爹……”
无意间,我看到了被爹爹踢到柱子一旁的陈康楚,他瞪大着他仅剩的一只眼睛,他很清楚的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。
“来,宣儿,爹爹带你回房休息。”爹爹就要把我抱起来。
我摇头说道:“爹爹,宣儿想多吹一会儿风,爹爹替宣儿拿件干净的衣服来好吗?”
爹爹还想说什么,看我打定主意,他叹了口气,还是离开了竹林,赶紧替我去拿衣服。
无解下他的衣服披到我身上,我任他搀扶着,此时此刻,我是站不住,也不好坐下。
我疑惑的俯视陈康楚:“你为什么那样瞪着我看?”
陈康楚白着脸:“你跟龙天染……不是父子吗?你们怎么……”
我微微一笑:“有什么好奇怪的,从我七岁时,就跟爹爹做这种事了。”
“是……龙天染强迫你的?”
我耸肩笑道:“一开始是,不过后来我也喜欢爹爹这样对我。”
陈康楚一脸的不敢置信大吼:“龙夫人不会阻止吗?!”
我看陈康楚的眼神就像在看个白痴:“我娘亲都被我爹杀了,怎么阻止?”
陈康楚愕然,他只是瞪大着眼睛,他看了我好久好久,忽然,就在刹那间,他流下了眼泪,从一只眼睛里流下很多的眼泪。
我看着他的眼泪,不懂他为什么哭,一点儿也不懂。

7

我疑惑的问他:“你为什么哭?伤口痛吗?”
陈康楚楞楞地盯着我,然后奋力地摇头、摇头--
“龙夫人死的时候,你哭过吗?”他问了我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。
“没有,来不及哭,那时候爹爹把我抱到床上……对了,爹爹强暴我的时候我有哭,因为很痛,那时候我还不习惯。”我歪着头笑了笑:“后来爹爹整整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调教我,就算哭了,也是因为太舒服才哭的。”
陈康楚衔着泪的眼直直地望向我,我心里想,好险没把他的另一只眼也给挖了,要不然就看不到这么像小狗的眼睛了。
一阵风啸,我抬头,举起手。
“爹爹。”
迎面飞来的爹爹抓住我的手,把我带进他的怀里,低声在我耳边问道:“冷不冷?”
“不冷,爹爹来了,就不冷了。”
爹爹笑着亲了我的鼻头一下,将无披在我身上的衣服丢开,温柔地换上他替我拿来的干净衣服,爹爹很熟练的帮我穿上,我的衣服向来都是爹爹帮我穿的。
爹爹扎好我腰际的带子,吻着我的额头说道:“好了,回房间去吧,风大了。”
我偎在爹爹的怀里点头,突然又抬起头指着陈康楚问爹爹:“爹爹,可不可以在宣儿的房外造间小屋,给宣儿的乖狗狗住的。”
爹爹的脸色一变,冰冷的眼瞄向陈康楚:“这次……宣儿很特别,因为这只畜生的眼睛像你娘吗?”
“不是,是因为他的眼睛好像狗啊,爹爹你不觉得吗?”
听我这样说,爹爹的眼笑开了,他高高地抱起我转圈圈,开心的说:“好,宣儿说什么都好。”
我吃吃地笑出声,看爹爹笑得开心,我也开心。
爹爹轻轻的把我放在床上,头也不回的朝站在外边的两个小婢女吩咐,要她们准备好一盆温水跟布巾,那是要为我擦身用的。
爹爹单膝跪地,抬起我的脚,细心的帮我脱去鞋袜,我笑着看爹爹的一举一动,爹爹低着头,半垂着眼帘,我发现爹爹的睫毛很长,比我的还要长上许多。
“爹爹后悔方才那样对宣儿吗?”我用光滑的脚指顶起爹爹的下巴。
“宣儿……气我吗?”爹爹的声音有点害怕。
我把脚伸到爹爹的嘴前,爹爹很配合的张开嘴,舔拭我的脚指。
“爹爹,宣儿不气,宣儿不是说了吗?只要是爹爹,爹爹想对宣儿做什么都可以……爹爹知道吗?宣儿其实很高兴的。”我解开爹爹绑好的带子,倘开稍嫌白晰的上身,一手伸入裤里,缓缓抽动我那脆弱的肉棒,一手探入自己的嘴里,露出陶醉的样子:“爹爹好久没那么粗暴的对宣儿了……爹爹,宣儿就算流血了,还是希望爹爹继续做下去,可是爹爹都会顾虑……爹爹,宣儿在你眼里,已经没有魅力了吗?”
“不是,宣儿,我的宣儿,爹爹只是……”
“爹爹只是不想再伤了宣儿。”听见外边传来的脚步声,是那两个小婢女回来了。我皱着眉头喊:“不准进来!你们全都退开!!”
脚步声停住,接着又走了,越走越远。
我踢开爹爹,爹爹跌在地上,不解的看着我,我漾开魅笑,解下身上所有的衣服,赤裸着身子,四肢曲下,从床上爬下,慢慢地往爹爹的方向爬去,我坐在爹爹的腹部,双手围着爹爹的脖子,下身不住地在爹爹敏感的地方滑动。
我低低呻吟一声,咬着唇说道:“啊……爹爹的精液……从宣儿的小穴滑了出来……”我挺起腰,把手往大腿内侧一摸,我让爹爹看我的掌心,白色浑浊的液体里混杂了血液,搭配成一种淫糜的色彩。
爹爹的阴茎硬了,坚挺的高耸就像是要撑破他的裤子。我臀部在爹爹的阴茎上动得更厉害,我眼神迷离的看向爹爹说道:“爹爹,粗暴的对宣儿,像小时候一样好不好?别理宣儿有没有受伤,把宣儿搞死好不好?”
我怀念以前,不论我怎么哭喊,爹爹都强硬的在我体内冲刺的日子。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爹爹变得不喜欢看我受伤?爹爹开始节制自己,不愿放肆任为。
“宣儿……爹爹爱你,所以不想……”爹爹用力的喘着气,努力克制他的汹涌欲望。
我轻啃爹爹的耳垂,在爹爹的耳边下了最后一击:“爹爹,宣儿也很爱你,好爱好爱你,只有爹爹才能满足宣儿,难道爹爹不想满足宣儿吗?”
爹爹终于崩溃了,他发出如猛兽的吼声,反把我压倒在地上,把我的双脚向上拉开弯曲在我的胸前,将我的小穴完整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。
爹爹呼出一口灼热的难耐气息,手指插入我的小穴,用干涩的声音问:“宣儿真的不怕痛了吗?”
我呵呵笑了:“宣儿很怕痛,但是不怕爹爹给宣儿的痛,爹爹,宣儿不要指头,宣儿要爹爹的进来啊……”
爹爹额头的汗水落下,俊美的容颜变成了无法克制欲望的狂乱野兽,他胡乱的解开他的裤子,他炙热的阴茎迸地跳出,爹爹把阴茎对准我的小穴,一个毫不留余地的挺身贯穿--!!
“啊!啊!爹爹,好爹爹!宣儿的好爹爹!”
爹爹抽动他的阴茎,由上狠狠落下地抽动,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挤出身体内的狠劲,这种体势能让我很清楚的看见爹爹的阴茎在我小穴里贯穿。
“宣儿,我的宣儿!爹爹离不开你,我的妖精,我的妖精宣儿……”
我缩紧小穴,迷乱的笑:“爹爹,快一点啊、再快、再快!”
爹爹更加速抽动他的阴茎在我的体内冲刺,他手里也大力摩擦我的肉棒,让我的前后都受到几近死亡的肉欲快感。
整个房里都充斥着两具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,阴茎贯穿小穴时发出的淫乱水声。
一阵滚烫的热流,爹爹的精液汩汩地泄入我的体内,我呻吟叫着:“不行,爹爹,宣儿那里满了,满出来了!”
已经陷入狂乱的爹爹丝毫不理会我的叫声,只是就着结合的状态,把我抱到床上,再一次的席卷我的全部。

风,呼啸的吹,陈康楚感觉到了一丝凉意,而他眼前,这个被称为‘无’的男子,只是怔怔的注视龙家父子消失的方向。
陈康楚一直觉得‘无’很面熟,很像在哪里看过,因此不由得多打量两眼,想从记忆里找出关于‘无’的事情。
无不回头,开口问道:“你同情少主人吗?”
陈康楚微愕,傻傻的说: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觉得……他有点可怜……他年纪比小武还小吧?可是……”
“你不恨少主人杀了你父亲,杀了你逍遥剑派那么多人,还把你搞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吗?”
陈康楚握紧拳头:“我恨!我当然恨!!”他想起来就觉得可恨!但是……在想起龙宣被龙天染……陈康楚的眼神微暗:“我恨他……可是……又觉得……他好像在哭……”
无的肩膀颤抖,他回过头,他的眼睛有着浓浓的……哀凄。
“你要恨少主人,就要彻彻底底的恨,不要同情,不要可怜,不然……你会像我一样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顿时,陈康楚脑中闪过一个人,他惊愕的指着无说道:“我想起来了!你是……你是风炎谷的风少霖!”
风炎谷是五年前被天剑山庄歼灭的一所门派,陈康楚还记得,当初龙天染之所以灭掉风炎谷的理由是龙宣讨厌风炎谷谷主的女儿,说她太漂亮,会勾引龙天染,龙天染为了讨龙宣欢心,眉也不皱的就灭了这个在江湖负有举足轻重地位的门派。
而风少霖,是风炎谷谷主的大儿子,也就是风炎谷下任的继承人。
江湖排名21,难怪有那种堪与爹缠斗的身手了……
“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会待在龙宣身边保护他?他不是你的……”仇人吗?
无苦笑,他的笑里,有沧桑,却也有满足。
“别对少主人有一点点的同情怜惜,不然最后你会跟我一样……宁可放弃仇恨,宁可成了个不男不女的人,也想陪在他身边……”无闭上了眼睛。
“少主人不是人,是个会啃食人心的……妖精。”

8

如果,没有遇见过他……
如果,从来没有遇见过他……
风少霖的背椅在栏杆,脸上露出好笑的表情,对面,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嘴角也隐约露出笑意。
“大哥,有那么好看吗?”
风少霖轻轻的一笑,有人说,他的笑就像是他的名,似风,不可捉摸,却又温徐。
“小妹,你不觉得那个孩子很有趣吗?”他指向楼下大街,一个蹲在卖包子的摊子面前,看来不过十岁的小孩。
风谕莞跟着看下去,那个小孩穿着一身凸显贵气,却不失雅然的服饰,想见为他买衣的人定有不低的财力跟足够的眼光。风谕莞笑着猜测说道:“可能是哪家的小少爷偷跑出来,没带银两吧。”
“我想也是。”
风少霖应了一声,目光继续追着那个孩子不放,而那个孩子,依旧是蹲在卖包子的摊前。
许久,卖包子的大娘包了几个包子,走出摊前递给那个孩子,卖包子的大娘脸上挂着的也是忍不住的好笑。
那个孩子却摇摇头,手指指向包子摊的白馒头,然后说了些什么,卖包子的大娘楞了一下,脸上的笑容扬得更开,回头改包了几个白馒头给那个孩子。
那个孩子站起来接过那一包的白馒头,转身--令风谕莞讶异的事情发生了。
那个孩子星眸流波,朱唇皓齿,有着赛雪的嫩光肌肤,是一个好看,可称不上多漂亮的孩子。那个孩子的眼睛,直溜溜的对上风少霖,接着缓缓地一笑。
那抹笑容在风谕莞的眼中看来只是可爱,然而风少霖却是倏地站了起来,一脸的……惊艳。
风谕莞从没见过这般失控的风少霖,哪怕是武林第一美人的笑,也从未让他如此,但今天,风少霖激动了,为一个孩子的笑,为一个在风谕莞看来只是一般孩子的笑。
那个孩子没有出声,只是嘴唇动了动,风谕莞看出那个孩子是在说“替、我、付、钱”四个字。
风响过耳,风少霖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,而是到了那个孩子的身边,拿出银两替那个孩子付了钱。
风谕莞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。
那个孩子张开两手,一向自恃甚高的风少霖居然低身就抱起那个孩子,眼中全是不掩饰的宠爱。
宠爱。
--或许,未来发生的一切,就从这里注定了。

有些冷,醒过来的时候,爹爹不在我的身边。
我张望四处,爹爹真的不在房里,轻轻的皱皱眉,我唤:“无。”
“少主人。”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你进来。”
无回了声“是”,恭恭敬敬的开门而入,他看见我时,深深地吸了口气,从我的脸一直延续到我的大腿内处,身上的各个地方几乎都布满了白色浑浊的精液,有我的,也有爹爹的。
无不说话,只是出去端了盆温水进来,他拧干布巾,抖着手替我擦身。
“爹爹呢?”
“莫怀玉来了,主人去见他。”
我挑眉:“莫怀玉?他来做什么?难不成他调教好陈华武了?”不可能吧?莫怀玉手段再厉害,以陈华武的性子至少也得花上把个月的时间才对。
“不,似乎是……莫怀玉他带来了九天回丹。”无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喜悦。
我反倒冷淡,没有什么反应:“是吗……有了九天回丹又有什么用?命中注定的,大罗神仙也救不回。”
“少主人!”无有些变脸:“不会的,不会是命中注定的……就算是无死了……也会救少主人的。”
我笑开脸,抓住他为我拭身的手,说道:“别擦了……无,脱衣服。”
无顿住,慌张的说:“少主人……主人……”
“无,你是听我的,还是听我爹爹的?”
“……”无悠悠的长叹一声,说道:“……你不是知道的吗?无,永远是听少主人的话胜过任何人。”
我笑得更开了:“无,脱衣服,到我这里来。”
无很乖,好听我的话,他脱下衣服,一件也不留的显露出他那残缺的身子,所以说他残缺,是因为他为了留在我身边,自己阉了自己,只有这样,爹爹才会容许他留下来。
无,爱着我,一如爹爹爱着我般。
我微喘气,握着自己的肉棒摩擦起来,无抬起我的脸,吸吮我的唇,他移开我摩擦肉棒的手,接替我的动作,不可否认,无的技巧比我好,没有几下就让我的肉棒耸立起来。
无伸指到后方抽插他自己的淫穴,等他觉得差不多了,自发的爬上坐在床边的我的身上,他握好我的肉棒,对准位置坐了下来。
无上下摇动着腰,他红润着脸看着我,我看得出来,他眼里的欲望更多的是希望在我体内冲激。
我哈着气,舔着他的锁骨问:“无……霖后悔吗?”
无不住摇头,他上下起落的更急更快。
“不后悔……为了你…成了鬼我也愿意……”响应我的,是他坚定的不悔。
我笑,换了姿势,将无仰面压在床上,拍拍无的大腿说道:“无,夹紧我的腰,不会想让我自己使力吧?”
也许是我的肉棒从他体内滑出来的关系,无不满足的嗯了一声,腿环上我的腰夹紧,我猛力的就刺入他的淫穴里面,无愉悦的大叫,眼神开始迷乱。
“啊、啊、无,你好好,好好啊……”
我在他体内任意地抽动,只知道用蛮力,让无都流出一片鲜血,闻到血味,我不停下,肉棒抽动的越来越快--血,总是能使我丧失理性。
无不哀嚎,也没露出痛苦的神色,他配合着我的动作,只希望能给我更多的欢愉。
门,毫无预警的开启,我不慌不乱,仍是在享受无带给我的征服感。
“宣儿!”
门后的爹爹面色冷峻,杀人的眼神直射我身下的无:“我说过多少次了?不准你再跟他做这种事,你要的,爹爹不能给你吗?!”
我依然摆动着腰,让无中断的娇喘声重新发出,我转头朝爹爹说道:“宣儿知道爹爹好,可是……爹爹也得让宣儿给乖狗狗骨头嘛。”
“宣、儿!”爹爹咬牙切齿,他真的生气了。
我嘟着嘴对爹爹说:“爹爹……宣儿不喜欢对爹爹做这种事,以前也试过了不是吗?爹爹不适合在下面。爹爹,宣儿偶尔也是想尝尝在上面的滋味,爹爹瞧无多好?无不会反抗宣儿,乖乖的当宣儿的好玩具,乖狗狗,宣儿保证除了无,不会再找第二个了。”
爹爹冷声:“外面的那一只呢?”
我笑道:“他比不上无,更比不上爹爹,爹爹放心吧。”我停住,在无的体内宣泄:“啊……”
“无是、无是少主人的狗……请主人放心。”无浑身都烧透了,那张英挺的脸上透现一丝艳色。
“宣儿……你明知道我……”爹爹恨恨地瞪着无。
我舔了舔唇,娇笑着:“宣儿知道,无只是玩具,只是一只狗,爹爹,宣儿还想继续做,爹爹也上来吧。”我向爹爹伸出邀请的手。
爹爹看了我好一会儿后,他叹气,最终还是抬手脱下了衣服。
我兴奋的咽下口水,忍不住的在无体内再度插动起来,随后我即感到爹爹爬上床,用力捏紧我的腰,巨大的阴茎刺入我的小穴,爹爹像是在发泄怒气似的,狠狠的插入我体内的最深处,接着抽出一半,再狠狠的插入。
爹爹在我耳旁禛怒的说道:“宣儿,我的宣儿,你越来越淫乱了,爹爹该怎么惩罚你才好?”
“哈、哈、哈…爹爹、爹爹只要把宣儿插死、把宣儿插烂……”
我半眯着眼,又是宣泄,前后的快感直让我冲上云霄,这种极致的乐趣,只有身为男子才享受得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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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宣爱着的究竟是谁?
是龙天染,很肯定。
但是,另一方面,他也恨着龙天染。
小宣不爱无,但他喜欢无,可不如对龙天染般的感情。
小宣更爱的,是操控这两个人的情感,让这两个人为他生,为他死--史上最恶劣BT的男主角,我想。
关于某些大人们提出涉及故事内容的问题,我会在后面的情节慢慢解释^^
9
你能告诉我所谓的生命是什么吗?
--活着,不过是为了迎接死亡。
你能告诉我所谓的死亡是什么吗?
--死去,是一切的终结,虚无,什么也没有。
所以我不需要生命。
所以我只需要死亡。
虚无,才是我该迎接的结局。
爹爹走了,为了一样可能不存在的东西离开了我,远走他乡。
无说莫怀玉带来的九天回丹,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九天回丹,只是很可惜的,如果能够有参灵作为辅药的话,效果会更好。
呵,可笑啊,成精的参灵,哪是随便就找得到的?至于存不存在,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而爹爹,依旧是为了那渺无的希望,整装行囊,独自一人远赴传说中有着参灵生长的天山之巅。
何必呢?尽管我很开心,开心爹爹为了我,往那险山危地而去--只是爹爹,你知道吗?我最迫切想要的,你永远给不起。
无迅速却不失温柔地替我换穿上一袭绿色的华衣,再替我在腰间配戴上翠绿的玉佩,我喜欢红色,可是无似乎认为绿色更适合我,我想想也好,一个大男孩了,总不好整天穿得花花红红的,活像个姑娘家,因此也就任凭他替我配选了,所幸无的眼光不在爹爹之下。
“无,你说爹爹他找得到吗?”
虽然没有指出是什么,不过无一向猜得到我的心思,在某些方面。
“主人他一定找得到参灵的,少主人安心吧。”无低着头,帮我调整好腰带的位置。
“是吗……”我眼帘半垂,别有心思。
“少主人?”
我笑道:“不,没事,只是在想今天的太阳有点大。”
无顺势问道:“那么,少主人今天还要出门吗?”
我昂头亲了一口无的脸颊,说道:“当然,难得这几天爹爹管不着,我要好好的玩一玩。”
“少主人……”无摸着被我偷亲的脸颊,脸色微红,略带担心地看向我:“无明白少主人闷坏了,但……少主人的身体比较重要。”
真是啰唆。我沈下脸,不耐的说:“无,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,还是你不听我的话了?”
无脸色一变,赶紧跪下说道:“不,不是,请少主人息怒,无听少主人的!”
见状,我露出笑容,拍拍无的头:“无乖,无是乖狗狗,乖狗狗是不能不听主人的话,我要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,别违逆我,乖乖的,这样我才不会让无离开我,知道吗?”
“无知道。”他点头。
我笑得更灿烂了。
只要乖乖的听话就好,作为我的狗,如果不听话的话,留下他就没有意义了。
无,全心爱我的无,谢谢你这么爱我,谢谢你为了我,抛弃你的仇恨,抛弃你的荣耀,但是,只有肯为我牺牲的无,才是我想要的,如果不是这样的无,我不会要。
“少主人决定好要去的地方了吗?”
我扶起无,不露心思的一笑:“无说去哪里好?”
无倒也学聪明了,回答:“少主人想去的,哪里都好。”
我环住无的腰,脸抵在无的胸膛说道:“随便走一走,走到哪里,就到哪里,在爹爹还没回来前,我,龙宣都是自由的。”顿了一下,轻笑:“……也是只属于无,呵呵,不,是属于霖一个人的……”
如预料中的,无激动的抱紧了我。
“我、我一个人的……”
“你一个人的。”
我靠在无的温暖胸膛,听着无有力的心跳声--是啊,爹爹走了,龙宣就是无的,爹爹回来了,龙宣就是爹爹的。龙宣,不是我的,从来不是我的,我,不是我自己的……我,乐于接受这样的一件事实。
为了我所期望的未来,这件事实是必须存在的条件;另一个条件,我已经达成了,最后的条件,也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--只要爹爹依旧是发了狂的爱我,只要无依旧是舍弃所有的爱我。
“无,这次出门,我想把新收的狗狗也带出去。”我闭着眼睛,表情陶醉的说。
无手指顺着我的发丝:“只要是少主人的希望。”
无的话,直让我想大笑,可我还是做出只是欢喜的笑脸。
愚蠢的无,愚蠢的爹爹,你们都是愚蠢的。
我真正想要的东西,你们真的知道吗?
即使你们知道,你们也绝不会为我实现,为了你们自己内心的渴求,说穿了,你们跟我一般,同样的自私自利,同样的残忍啊……因此,我才会那么的爱爹爹,那么的喜欢无。
我在无的怀里,笑得好开怀、好开怀……无不懂我如此高兴的理由,他只是抱着我,吻着我的发梢,把我当成他最珍爱的宝贝。
我坐在阶梯上,双手撑在下巴,一脸无聊的看着一堆人走来走去,忙东忙西。
对于我要出游这件事,何管事是苦着脸点头应承,爹爹向来不爱我出门,可爹爹不在,天剑山庄就属我龙宣最大,我说要出去,何管事就得照办……虽然,他曾偷偷的放出信鸽想通知爹爹,可惜那只鸽子被无私底下抓了,被我烤来吃了,何管事的一番苦心算是白费了。
“康楚,要出去玩了,你开不开心。”我笑眯眯的看向被无牵着铁链的陈康楚询问。
陈康楚扭头,硬是不看我,我瞄瞄无,无则使力的一拉铁链,险险让陈康楚趴下。
“少主人问你话。”
他寒着一张脸说:“我没话跟你的少主人说!”
我把玩手指笑道:“要是没话好说,比起钉钉子,倒不如干脆拔了舌头,就不用再担心我找你说话。”说完,瞥向白了脸的陈康楚,无邪的一笑:“还是抓回你亲爱的小武,说不定你就有话说了。”
“你--!!”陈康楚咬牙切齿。
我晃了晃头笑笑:“开玩笑的啦,爹爹不在,我可没胆子跟莫怀玉抢人。”
陈康楚眼神一变,张张嘴,又咬咬唇,似乎在犹豫什么,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启齿问我:“你上次说……是莫大侠给龙天染三日软香散……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我歪头耸肩笑道:“嗯……是真的还是假的呢?唉啊,时间太久了,我忘记了,对不起呢。”
“姓、龙、的!”
我笑:“错,要叫少主人,要是你叫了,说不定我就想得起来了。”
陈康楚握紧拳头:“龙宣,你别欺人太甚!”
我依然笑:“你不过是狗,我高兴欺负你就欺负你,难不成你要咬我吗?嘻,你叫是不叫?不叫的话,别想从我这里听到任何消息喔。”
片刻无言,但我相信陈康楚此时心里肯定在将我大卸八块中。
“少、少……少主人……少主人少主人少主人!行了吧?!!”陈康楚撇开脸,满是不情愿的喊。
只要他叫了就好,有了第一次,以后也就跟着容易了。我扬起嘴角:“乖,我的好狗狗,是莫怀玉给的没错,因为啊……嘻嘻,他看上你家小武了,要不是因为他,我早就宰了陈华武,哪会放过?不过给莫怀玉莫大侠看上也不见得比较好过,他调教人的手段比我高多了,说不定等下次你见到陈华武的时候,他已经是莫怀玉最忠心的性奴了。”
“你胡说!!莫大侠才不是这种人!!你骗我!!”陈康楚不敢置信的狂喊,仅剩的一颗眼睛睁的老大,要不是无拉着铁链,恐怕他早就扑上来发狠地咬我一顿。
皱皱眉,莫怀玉不是这种人的话,又是哪种人?正常人吗?他要是正常人,世上就没有不正常的人,我也顶多算是有点不正常的人了。我无辜的眨眨眼,说实话不信我,说假话他就开心了吗?
我不高兴的说:“哼,你相信也好,不信也罢,反正以后你自然就晓得了。”迟早都会明白的事情,没必要跟只笨狗红了脖子吵。
一抹玄影突然出现,何管事恭恭敬敬地朝我作揖,问道:“少主人,马车跟行李已经备好,您现在要出发吗?”
我拍拍手站了起来:“对,现在就走……等等,给我的狗狗梳洗一下换身衣服,他这样出去会丢了我的脸。”我比比陈康楚身上仅剩的破裤子。
“是。”
何管事接手系着陈康楚脖子的铁链,被何管事硬牵走时,陈康楚依然瞪着我,大喊说是我骗他,一定是我骗他。
可怜的人。我不屑地嘲笑,有的时候,明明心知肚明的事实,却还是装作没有发现--人这种东西,在有些时候还比不上只畜生,至少畜生还懂得不欺骗自己。
你是如此,我也是。
?-?-?-?-?-?-?-?-
最近自由好-上…一直?-不了网
….
只有我是一直开?不气
…水几天

潜水几天
10
试着用第三人称写完这一章~~

那是一列从进城时就相当引人注目的车队,马车的前头,左右两排各10匹骏马开路,驾马的骑士都是一脸煞气,令人望而生畏,马车的后头,则是长达50尺长,个个美貌如花的女子手拿彩带挥舞,身跳漫舞,全然不同的对比看得让人心发有趣,许多的百姓都挤在道路的两边交头接耳,纷纷猜测这车队的主人是什么一方富贾亦或是皇亲国戚。总之,因这一列的车队的到来,使得一向生气活泼的城镇气氛更是热烈。
“该不会是什么王爷吧?”
“不不不,我猜一定是哪个有钱的老爷闲着没事……”
“这么大的排场,来头不小啊。”
交谈的声音此起彼落,而一双冷冷的眸,冷冷的注视车队的行进。
眸子的主人把整张脸罩在厚厚的一层黑色面纱底下,只有从她那曼妙的身材才看得出是个姑娘家,一头柔细的秀发随风飘逸,想见面纱底下的容颜也该不俗才对。
“龙、宣--!!”
沙哑有如老人般的声音,语带冲天的恨意,女子直直地视着行进的马车,宛如要将坐在车内的那个人千刀万剐,以泄心头之恨。
马车内,别是一番情欲风景。
陈康楚躲在一旁的角落,抱着双膝,把头埋入膝内,双手紧紧捂住耳朵,此时的他多想冲出车外?无奈颈子上的锁炼牢牢把他禁箍在这里,被废武功,几乎成了个废人的他现下能做的,也只是消极的抵抗。
然而,‘那个人’却像是以看他的反应为乐,除了张狂、张狂、还是张狂。
“啊、啊、啊……少主、主人…我快不行了……”
硕长的男子光裸着身躯,四肢趴在软裘上,屁股高高的翘起,脸颊潮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似的,从他的嘴里吐出了令人难为情的喘息叫声,而使他吐出这种声音的,竟是另一名看来还在发育期的少年,那少年衣物略微凌乱,只有那在男子股间抽插的凶器露出,不住的猛力撞击男子,每次交合,都发出啪啦的肉体相撞声响。
龙宣毫不在意躲在一旁的陈康楚,两手裹住无的腰,粗暴且毫无章法地无身上冲刺,从他们两人的交合处不停流下夹杂鲜红的白色液体,淫糜的情色气味充满整室。
“无,我的好无,再夹紧一点,我快射了!”
龙宣肆无忌惮的说道,又是一个猛烈撞击,仿佛要贯穿无的身体,直抵他的身体最深处!
无尽所能的收缩穴壁,尽管龙宣只会索求无的身体,不懂如何让无的身体得到快感,带给无的只有伤痛,但无仍然不会拒绝龙宣的任何一个请求,哪怕性对他来说只有痛苦。
龙宣头往后仰,腰摆一顿,蓦地将精液射入无的体内,滴答滴答地又流出体外,两人不晓得已经是第几次的交媾,无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无一处不是龙宣的精液。
体力差劲的龙宣抽离无的身体,腿一抖,险险就要跌坐,无赶紧扶住他,让他慢慢坐在地上。
喘着气的龙宣不止脸红,连耳朵都红了,无温柔地替他梳理头发后,跪身曲腰,把头一低,伸出舌头舔拭龙宣方才在他体内恣意逞凶的肉棒上的浑浊白液。
“嗯……”龙宣闭起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声,他揉着无的头发,似乎是在夸赞意无的服务。
陈康楚犹带不安的抬起头,看到眼前的景象,又慌忙的把头藏入膝中,那匆匆的一瞥,给他的刺激也是够大了。
陈康楚的脑袋混乱,他不明白,真的不明白,龙宣究竟有什么魅力,能让风少霖为他疯狂如厮?
风少霖--那个曾经叱吒风云的英雄人物,居然愿意自残己身,甘心承膝在一个比他年纪还小,而且还是灭他门派的仇人身下……
龙宣,是个什么样的人?
陈康楚想起了江湖中多数人对龙宣的评论:二流高手,勉强称得好看两字尔尔,个性倒跟其父相像,同为古怪,喜怒无常之辈。
不对,龙宣跟龙天染不一样--他残酷,他疯狂,他嗜血如命,人命对他来说,等视无物。
陈康楚的肩膀倏地抖了起来,他想着没错,没错,龙宣不是人,龙宣残酷的不是人,他只要这样想就好,其它的别再想了,逍遥剑派死那么多人,爹也惨死在龙宣手下,小武也被跟龙宣狼狈为奸的莫怀玉骗走,他变成了个残废,全都是龙宣害的,他要恨龙宣,只要恨龙宣就好。
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
不知何时,龙宣悄然无声地靠了过来,他捧起陈康楚的脸,注视着陈康楚的眼。
陈康楚无言,只是抖,不住地发抖。
“康楚,你在害怕什么?”
--柔媚的声音,明明是男子的声音,却柔,却媚,却诱人心智。
他怕,他好害怕,怕这个声音,怕这个龙宣,怕这个对他温柔的龙宣。
一道湿润的感觉由下往上的舔了他的脸颊,陈康楚摸着脸,不敢相信龙宣方才的举动。
龙宣轻轻的笑了,然后他扑回无的怀里,在无怀中咯咯地笑,无好像是习惯龙宣这样常常无由来的突发举动,无叹了口气,接着宠溺地亲了亲龙宣的头发。
在龙宣弯弯笑的眼里,陈康楚看到了淘气,天真的淘气,陈康楚发觉,他的心,重重地顿了一下。
也许,或许,龙宣不过是个……还没长大的孩子。有时候只有孩子,才反而会天真的近乎残忍,龙宣,恰好就是如此。
“少主人,今天就在这镇里的客栈休息吧。”
王管事在车外询问,除轻功外,他驾车的功夫也是一流,容易晕车的龙宣从没有晕过王管事所驾的马车过。
安稳地躺在无怀中的龙宣把无的头发绑了个小辫子,不算好看,有点失败的小辫子。他嘟嘟嘴皱皱眉说道:“好啦,随便,别吵我,我在忙呢。”
闻言,王管事不敢再出声,龙宣又不死心地试了好几次,直到过了一刻半,马车停下之时,龙宣还是没结成功过一次辫子。
无看得失笑,龙宣的手向来不巧,就连腰带也都绑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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